区别只在于,他想不想背负骂名的活着。
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从此以后,自幼生长在这片土地上的孩子、女人,将活得不再像是个人。
谢玉英蹲在卫渊身前,握住他的手,微笑道:“有侯爷在,一定不会有那一日。”
卫渊深深地看了一眼谢玉英,问道:“前两日,你身边的一名婢子偷偷寻了医师问你诊脉,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本侯详情?”
后者如遭雷击,瞬时,面色极其苍白,“侯爷.我.”
说到这里,她猛地下跪,叩首道:“奴家有罪,奴家自知身份配不上侯爷,奴家奴家不敢将已有身孕之事告知侯爷.”
卫渊沉声道:“所以,你是想将我卫家的种偷偷堕了?”
谢玉英跟在他身边已有半年,近日,察觉出有孕吐的迹象,便偷偷找了医师诊脉,其结果不出所料。
闻言,她心中慌乱如麻,一个劲儿的向卫渊叩首,
“请侯爷明鉴,奴家没有那个胆子.”
“奴家.奴家是担心.奴家请侯爷责罚!”
吞吞吐吐说了半日,也未能将实情告知。
卫渊大概也能猜到。
无非就是谢玉英害怕那个素未谋面的府中大娘子,担心腹中胎儿不能安稳落地。
所以,她就想拖着,最好拖到肚子渐渐大了,瞒不住,孩子生下来的那一天。
到了那时,木已成舟,只要卫家的孩子能够平稳落地,她纵然是死,心中也无怨无悔。
对于她来说,能为卫渊这样的人中之雄生个一子半女,那是三生三世才能修来的福分,是上天垂怜。
所以,哪怕是不惜一切代价,她都想将腹中的孩子生下来。
卫渊将她搀扶起来,看着她那确实有些微微隆起的肚子,下意识抚摸起来,喃喃道:
“不能让这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