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卫大哥每年给东南四五十万两真金白银,这些钱,不够你用吗?”
卫渊为了犒劳东南水军将士,每年会自掏腰包,三十万到五十万两不等。
当然,这笔钱,是给心腹,是为了培植心腹。
郭颢又喝了一大口酒,闷闷不乐道:“这天底下当官的,有几个不贪的?大哥给的钱,我没要过,都给手底下兄弟了。”
“我也没想贪大哥的钱财,我要的,是那些世家商贾的钱财,让他们再吐出一些利,有何不可?”
陈大牛无言。
郭颢继续道:“大哥忒小题大做!”
闻声,陈大牛猛地一皱眉头,直接狠狠踹了他一脚,“你他娘放什么屁?”
郭颢一惊,“是我说错话了。”
陈大牛道:“今日晌午我说的话,句句属实,若是大哥要杀伱,我会亲自动手,给你一个痛快,绝不让你受罪。”
郭颢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什么。
今日,对于他来说,完全可以用‘心惊胆战’四个字来形容。
陈大牛朝着他摆了摆手,“醉了。”
他朝着船舱里走去。
郭颢不为所动,喃喃道:“咱们哥几个,其实最聪明的,是你。”
“咱们那位大哥要身居至尊位,第一个死的是我,最能善终的,是你。”
闻言,陈大牛猛地转过身来,盯着郭颢的背影,眉头深深皱起,脸色愈发难看,
“你你醉了!”
说罢,陈大牛当即离开此间,不敢有丝毫犹豫。
郭颢哼了一声,看着平静漆黑的湖面,冷笑一声,自言自语道:
“人生在世,谁不为己?”
——
翌日,汴京城,皇宫。
赵祯仍旧躺在龙榻上。
皇城司都指挥使燕达前来汇报,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