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代州的这老哥几个,有今日不容易.”
林兆远道:“远之,你吃酒了?”
陈大牛摇了摇头,“没啊。”
林兆远道:“最近新学了几招,趁着天还没黑,你我兄弟比划几招?”
一听比试武艺,陈大牛瞬间上头,“比划比划。”
林兆远道:“请大哥做個见证,免得我赢了这厮,这厮又不承认。”
卫渊摆了摆手,“你们去吧,我累了。”
闻声,林兆远思虑道:“那大哥先去休息,大牛心直口快,大哥别见怪。”
卫渊笑了笑,不再说什么。
待他前脚刚走,陈大牛便挠着自己的后脑勺,“我有说错话?”
林兆远不知该如何说,但不说,他总觉得,将来有朝一日,陈大牛或许会出事,
“远之,那是咱们大哥,是咱们的主公,大哥要杀谁,无需看我们愿不愿意,大哥问我们意见,也不是要听取我们的意见,而是想知道我们的立场。”
陈大牛皱眉道:“什么乱七八糟的,去比武!”
林兆远摇了摇头。
或许,正是因为太重义气的陈大牛,才格外让大哥感到稀罕吧。
嘉佑七年四月中旬,卫渊一行人赶到扬州。
林兆远询问,“大哥还要不要去老家瞧瞧?”
卫渊摇头,“那里,已经没什么值得留恋的人了。”
上次来,他风光无限,这次来,只有三百虎卫随身。
言罢,林兆远将皇城司传来的一些消息递给卫渊,
“想必此时,大哥被革职的消息,已经传到了辽夏两国。”
卫渊看起那些情报,都是近日各国间发生的大事。
首先是范纯仁上台后,将庆历新政以来所存在的诸多问题一一列举,废除了一些不合时宜的新政,将利民而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