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卫渊摆手道:“咱们两家,无需这般见外。”
“选择让你从军,而并非是科考,使你十年寒窗之功付之东流,你可怨我?”
顾廷烨连忙道:“卫帅对卑职大恩大德,卑职此生难忘,怎会对卫帅生怨?”
说到底,他们宁远侯府,就是靠军功发家的。
结果顾廷烨这厮却要参加科举,明显是有些舍本逐末了。
卫渊曾分析过,应该是顾廷烨与顾偃开之间父子关系不算和睦,顾廷烨不愿借着父亲的名头混迹于军中。
可顾家不能失去军方的助力,顾家必须要有人在军方扎根。
否则,所谓侯府,终归到底,不过是无根浮萍罢了。
因此,顾廷烨直到现在才明白,卫渊让他来参军的意义,他心中怎能不生感激?
“一州团练使,虽然官阶不大,可好歹能够直接参与军中之事,假以时日,你超越你的父亲,也不是没可能。”
说到这里,卫渊特意将帐内其他人都赶了出去,单独留下顾廷烨,对其语重心长的叮嘱道:
“参军入伍有参军入伍的好处,但也有坏处,当武将手握权柄,位高权重,必为人主忌。”
“如今时局远远算不得太平,本帅将你留在延边,是有本帅的深意。”
“为国谋事,也要为己谋事,懂否?”
顾廷烨道:“请卫帅放心。”
卫渊笑道:“此间只有你我,不必以卫帅相称。”
在军中磨砺了一段时日,又参与了几场小型战役,顾廷烨这厮倒是变得愈发稳重了不少。
果然,不愧是‘知否’里的男主,无论身处何等环境,总能快速适应。
这时,顾廷烨也笑了笑,喊了声‘卫大哥。’
卫渊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干,别给你的父亲丢人。”
“也不要觉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