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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渊只好让他们将面具取下。
“以城寨为防御工事,让将士们一边生活耕种,一边训练防范西夏入侵。”
“久而久之,自会有人世世代代固守此地,范文正公的法子的确不错。”
卫渊忍不住赞叹道。
种诊作揖道:“卫侯爷,您写的‘对西夏攻防总略’,我曾在兄长那里借阅过。”
“您提出的,转守为攻,以滋扰为主,构筑防御工事为辅的对西夏策略,末将认为,要远优于文正公提出的法子。”
卫渊只当他是在吹捧,
“你这番话要是传到京城,被那些士大夫们听到了,只怕御史的唾沫星子要将我淹死了。”
此话一出,原本比较严肃的场合,顿时轻松了不少,许多将领都是笑了起来。
卫渊所写的那篇策论,一般人是看不到的。
只有一些边军首领级别的人物才能观阅。
这样做得目的,是担心外泄。
就在这时,卫渊听到身后传来几道微弱的声音,
“侯爷!侯爷!”
卫渊转过身去。
‘侯爷’二字愈发响亮清晰。
来者正是种谔。
他为了显示对卫渊的尊敬,来到城寨之后,并未骑马,而是一路小跑着过来。
待来到卫渊身前,不等种诊说些什么,先是朝着卫渊深深作揖道:
“侯爷,您怎么不去延州?卑职等了您许久,要早知您在此处,卑职就在这里恭候着您的大驾了。”
此话一出。
不知随他前来的种谊陷入深深地震撼当中,就连城寨内诸将也是如此。
他们甚至都以为,自己是听错了。
种将军在卫侯爷面前,并非自称末将,而是‘卑职’?
这两个词汇之间,差别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