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是一些歪理。真若是想让睿儿为国效忠,为何不愿让他去渭州?”
“您舍得?”卫渊挑了下眉头,笑道:“所谓人尽其才,物尽其用,睿弟对水事颇有钻研,待去了东南,才能更好地一展拳脚。”
张辅认真看了他一眼,随后扭过头去,冷哼道:
“别以为我不知你这個臭小子打得什么主意。”
“归根结底,你是担心郭颢自立门户,睿儿去了,可以助你牵制郭颢。”
“你这小子,先是让鼎儿去了代州,如今还要将睿儿赶到东南,再过一些时日,是不是还想将瞻儿送到延边?”
卫渊心中一喜,下意识脱口道:“瞻弟想去延边?学生怎么没听他说过?”
张辅猛地瞪眼,狠狠踹了卫渊一脚,怒气冲冲道:
“你小子,将我那几个宝贝儿子当成什么了?给你白白务工?”
卫渊笑道:“岳丈大人,您这是哪里话,我也是您半个儿啊,怎会那般待自家兄弟。”
张辅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其实但凡身边有可用之人,卫渊也不想让张家三子过早入局。
武将不像是文臣。
文臣只要养望养到一种程度,有的是可造之材会拜在他们的门下当门生。
但武将呢?想要培植自己的势力,在朝中掌握一定的话语权,就只能任人唯亲。
这也是为何军中将领比较重视袍泽兄弟的原因。
大都是一人有了前程,拉着兄弟们一同去建功立业。
一旦犯了事,那些与犯事武将过于亲密的军中将领都会遭到连坐。
离开宫里以后,卫渊就去了皇城司见了燕达,
“无事不登三宝殿,方才宣政殿中议事,官家的意思是,将皇城司重点放在延边。”
“顾千帆是个不错的人选,将他派到延边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