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信道:
“古往今来,没有武勋身为科考官的先例,你要是说武考,我当个考官还行,这文考.我若与你一同阅卷,只怕天底下的读书人都要将我骂死了。”
王安石笑道:“卫将军别忧心,只阅这首日第一卷。”
“你的‘对夏攻防总略’我看了,写得相当精彩,用你的法子,不出十年,西夏将不足为患,除非期间有较大变数。”
“可见,侯爷你不管是带兵打仗还是做文章,都是人中翘楚,由你来审会试第一卷再合适不过。”
王安石有一个很大的优点。
他一直坚信,专业的事情要交给专业的人去做。
既然是为国取才,那么就要交给知军国大事的人去审卷。
虽然没有这样的先例,但从此刻起,可以有这样的先例。
“官家也赞同了此事。”
“卫将军乃是秀才出身,有读书人的身份。”
“就当帮我,如何?”
听王安石说到这里,卫渊仍是有些忧虑,
“武勋参与文考盛会,你这是将我推在火炉上考。”
武勋参与文考盛会,最直观的一个后果,就是有文武结党之嫌。
将来,经由卫渊审卷的那些考生,都会称呼他为‘座师’。
虽然在前世历史上的宋朝没有流行这种说法,但这是大周朝。
一名武勋一旦与读书人建立了裙带关系,那就距离毁灭不远了。
再则,一旦审卷有任何问题,天下读书人都能将卫渊的脊梁骨给戳出无数个洞来。
王安石抚须道:“你因何心忧,我心知肚明,官家说了,由你阅首日卷,定名次,但不向外人说。”
“这件事,韩相也已给朝中大臣打了招呼。”
“如今朝廷里,都希望选拔一批可用之才。”
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