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谢夫人.”
说着说着,竟是失声痛哭起来。
她自幼就跟在张桂芬身边,不是旁人家的奴婢,有着自己的傲气。
昨夜自己投怀送抱,结果却未得主君丝毫看重。
她纵使身为婢子,可日久天长跟在张桂芬身边,也有了几分傲骨,自是觉得太丢人,待不下去了。
但是听张桂芬那么一说,她心里倒是好受了不少。
张桂芬将她搀扶起来,道:“我如今有了身孕,定是不能继续伺候主君,主君血气方刚,难免有需,届时,你是希望主君从外面找个小妾过来,还是愿意帮我?”
她对这种事情看得很明白。
她不是自己娘亲,可以一辈子将自己的父亲牢牢攥在手里。
张辅别说纳妾了,哪怕是逛个青楼,只怕回到家都没好果子吃。
但卫渊不是她的父亲。
她站在卫渊面前都不敢大声说话,哪里敢因女人这种事情找卫渊的麻烦?
思来想去,让宝珠来帮自己,是最好的法子。
昨夜,张桂芬让宝珠伺候卫渊,也已经说得很透彻了,那就是要让宝珠暂时代替自己。
宝珠自幼就跟着自己,容易把控。
即使将来肚子有了崽,也不会影响太多。
可卫渊若是真从外面带来女子.
张桂芬担心应付不了,所以只能出此下策。
宝珠道:“可是昨夜.主君”
张桂芬笑道:“不着急,以后再说吧。”
顿了顿,她又道:“听说你昨夜找主君时,张嬷嬷提前给你喝了避子汤?”
宝珠点了点头,“是奴婢心甘情愿想喝的,这也是规矩。”
“奴婢跟着夫人您来侯府时,老夫人也提醒过奴婢,若是坏了规矩奴婢万死难恕其罪”
张桂芬认真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