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多,反而不好。”
卫渊委婉的说了句。
盛竑连连点头道:“渊弟说的是,倒是愚兄浅拙了。”
“渊弟,这欧阳大人,会被外放吗?还是说,不再兼着户部尚书一职?”
卫渊:.
文彦博参欧阳永叔的理由是‘不修德业,懈怠轻佻’。
甚至还根据民间的风言风语,暗地里指欧阳永叔与儿媳的关系不太正常。
此事一出,欧阳永修直接被气病了。
这不是赤裸裸的污蔑是什么?
但他偏偏又不能说什么,比较,人家文彦博也说了,是可能关系不正常,也可能关系正常。
这个事是影响官声名望的,无论事情是否真实存在,欧阳永叔势必都不能待在中枢了。
韩章等人也没想到,文彦博这厮刚上任,就这般不讲情面。
甚至司马君实等一些守旧派还都站出来力挺文彦博。
现在就等官家明旨,那欧阳永叔就要被削职了,届时,能不能待在京城还两说。
可是这种事情,卫渊不好直接告诉盛竑。
朝廷的事,并非黑白就可概括。
“姊兄,还是那句话,你好好当差便是,至于欧阳永叔与文彦博之间的事情,你最好别掺和。”
“姊兄,不是吓你,值此关头,你若有站队的丝毫迹象,最终的下场,一定不会好过。”
听卫渊说到这里,盛竑深以为然道:
“愚兄明白了,多谢渊弟指点。”
“愚兄只是想着,在此关头,有无可能更进一步。”
“确实疏忽了这当中的厉害。”
他是一个听劝的。
卫渊向他说了那么多不该说的话,其实也是看在自家大姐在盛家的面子上。
倘若没有明兰与木哥儿,怎么都好办,就怕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