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渊来沐浴更衣,着甲佩刀,是想着赵祯卧床不起的这段期间,不出什么乱子。
至于夏使的事情,他虽然心中也有气,可为了大局考虑,还是要看相公们的意思,当然,相公们也不可能为了面子就失了里子,所以打算先拖拖看。
陈大牛等人,是今日被卫渊临时调到禁中,有自己的人在,真出了事,也好安排调度兵马。
但不管怎么说,卫渊身为殿前司都指挥使,如若不摆出一副强硬的态度,反而会助长了辽夏两国的嚣张气焰。
先是辽使,又是夏使,明眼人都能清楚,他们是在赤裸裸的试探。
如果在这种要紧关头让步,那可真就要出事了。
所以,韩章思虑再三,也让卫渊着甲镇守禁中,就是要摆出一个态度,让辽夏两国的人都清楚一点,无论大周的官家病没病,真要打仗,大周不是无人可用,更不是不敢打。
张桂芬道:“大牛兄弟,朝廷里的事情,我一介妇人不懂,但是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多说也是无益,稍安勿躁,多听听你大哥的。”
陈大牛点了点头。
随后,张桂芬走进兵器房中,此时卫渊已经在下人的侍奉下穿上甲胄,正准备要拿着关刀返回禁中。
张桂芬心中胆怯道:“是不是真有大事要发生了?”
卫渊摇头道:“韩相让我着甲带刀戍卫禁中,是要告诉辽夏两国,大周已经准备好随时开战,但据我猜测,应该是打不起来。”
“好了,等我回来再说,这几日,就辛苦你了。”
说罢,就走出屋外。
陈大牛等人严阵以待。
明兰上前,拱手道:“舅舅。”
卫渊点了点头,“若无事就陪你舅妈在府里住几日。”
言尽,就与陈大牛等人离开侯府,再次前往宫中。
也没有注意到赵小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