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不可谓不重。
卫渊心中一沉,他连这个都知道?怎么知道的?
“你出身清流世家,何以也行了这以权谋私之举?”
卫渊轻笑一声。
海舟摇头道:“漕帮水运四通八达,各路都有朋友,若是盐引法推行成功,东南商贾必争先购买长引。”
“如若让漕帮得利,这在官府帮助下,配合江湖势力,足可让长引远销各地,届时,朝廷再也不用为各地盐税而忧愁。”
“下官此举,一是要向您赔不是,二也是为朝廷着想。”
他的让步与赔罪就在漕帮。
改制盐税,像是漕帮这种控制着各大水运码头的江湖势力,肯定是要严惩不贷。
毕竟,码头都是由朝廷明面上管辖,若有江湖势力,还要趁机收取什么保护费,朝廷的脸面要放在哪?
而海舟是以免漕帮盐税的法子,让漕帮不再对行水运的盐商下手,借此也能保全漕帮,全当是给卫渊赔罪了。
至于为何是两年之期,原因也很简单。
两年后,便不再是海舟主管东南盐课了,到时,东南盐税之事,他便说了不算了。
听到他的解释,卫渊恍然大悟,这才是读书人该干的事,
“你得好意,本帅心领了。”
海舟作揖道:“您客气,下官与吏部尚书关系尚可,您二位都是将来的国之柱石,平日里,我们该多多往来才是。”
如果卫渊没有个秀才功名与伯爵,只怕这些正儿八经进士出身的读书人,是不会如此‘有礼’。
与海舟告别后。
卫渊继续前往苏州。
他并不着急赶路,只要能在十日后抵达广陵即可。
值得一提的是,到了苏州以后,卫渊让大军前行。
他则是又玩起偷天换日之计,独自来到太湖旁吴王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