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是不错。”
卫渊摇头一笑。
陈大牛这厮,说他好色,却从不做逾矩之事,说他不好色,却又管不住眼睛。
看来,是时候该给他说个媳妇了。
二人在城中闲逛片刻,又乘船游湖。
杭州是水城,水运四通八达,乘船游城比走路还要快捷。
那乘船的老翁见这二人言谈举止,都不似杭州人士,好奇询问,
“两位贵人是打哪来啊?”
卫渊笑着应声道:“从代州。”
代州?
老翁稍稍一惊,一边划船,一边开口道:“代州可远得很呐,两位贵人一路舟车劳顿,倒是辛苦了。”
卫渊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他望着不远处的青山绿水,小桥人家,自觉心旷神怡,所谓千古情深,诗意人生,不过如此。
难怪古往今来的文人墨客皆毫不吝啬的在杭州这座古城留下墨宝。
“老朽听说,如今咱东南一带的封疆大吏,忠勇伯卫渊卫将军,曾戍卫代州多年?”
老翁忽然开口询问。
闻言,卫渊笑了笑说道:“您也听说过卫将军?”
老翁道:“忠勇伯之名,普天之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今日老朽能与两位贵人在此相遇,岂不就托了那位卫将军的福?”
“若是无他,辽夏两国,说不定早就跨过雁门了,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最是敬仰这种保家卫国的英雄。”
过了会儿。
卫渊问道:“你们杭州最出名的吃喝之物是何?”
老翁笑道:“外地人来到杭州,都要尝一尝醋鱼,但是老朽却觉得,这天下最难吃之食,便是那醋鱼了。”
“说起这喝的,我杭州茶百戏闻名天下,贵人不妨去尝一尝。”
卫渊好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