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卫渊没有言及信物一事,而是说出了代州之战前得一段往事,
“嘉佑二年,雁门之战结束,我奉陛下旨意,任代州团练使,训练代州边军。”
“当时辽、夏两国派遣上百名密探前来刺探军情,皇城司将其一一瓦解。”
“我实在是不明白,天子脚下,皇城司主衙所在,为何会吃这么大一个亏?”
此话一出。
顾千帆也是眉头微皱,他也不明白,为何稀里糊涂,就中了埋伏。
燕达抿了口茶,挥了挥手,示意顾千帆退下。
此间议,以顾千帆的身份,不适合听下去了。
待其退下,燕达才又看向卫渊,
“卫将军在想什么?”
卫渊直言道:“我只是觉得,有些蹊跷。”
“陛下让我来这里,是为了看兖王信物?”
燕达点了点头,“不然,卫将军以为如何?”
卫渊很真诚地问了燕达一个问题,
“那日宣政殿,燕指挥使也看过练兵实纪,这部兵书写得如何?”
燕达毫不违言的应声道:“集古之练兵术之大成。”
卫渊又问,“练兵法再好,能否助国朝一统天下?”
燕达一愣,旋即摇头道:“难。”
卫渊笑道:“是啊,难。”
“一部兵书而已兖王为何要冒天下之大不韪,做这件毫无意义的事情?”
“西夏与辽国,能给他什么好处?我实在想不到任何理由,兖王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而且以皇城司的能力,当真能被兖王埋伏?我不信。”
燕达神情愈发凝重,“卫将军,究竟想要说什么?”
卫渊沉声问道:“陛下,是什么态度?”
燕达犹豫片刻,直言道:“宁可错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