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这是不对的。”
一名御史反问道:“为何不对?”
卫渊道:“诸位大人扪心自问,我等将士,在代州雁门浴血奋战,所为何故?”
御史闻言一愣,这问题,似乎像个坑啊?
卫渊见他不答,继续道:“我,徐长志等人,浴血沙场,是为功名利禄不假,但更多的,是为家国天下,是为陛下。”
“你与其说他们是我的心腹,可我也是效忠于陛下,效忠于我大周的江山社稷。”
“我们做臣子的,都是陛下的心腹,只要能为陛下分忧,我即使担个任人唯亲的骂名又能如何?”
“如若大人您心中实在是过意不去,倒不如,您来训练新军,想必,您是比我这個写出练兵实纪的人更懂练兵之道。”
几名御史眉头深皱,陆续道:
“忠勇伯,话不是那么说的”
“我们都是陛下的心腹不假,可那些人,毕竟是与你一同从代州升入京城这不妥!”
“.”
卫渊叹了口气,“我明白了。”
“韩大相公说,武将不要过问文臣的事。”
“到头来,文臣却可以对兵事指指点点?”
“如果,听从几位大人的意见,将那些为陛下血战边关的百战之将替换下来,倘若新军今后并无起色”
“那么这责任,是不是该有您几位担着?”
有御史脱口道:“我们只是就事论事,凭什么让我们担着?”
其中有为御史拽了拽他的衣领,示意他不要多言。
卫渊等得就是他这句话,
“既然你不能担责,那就无权议论新军事宜。”
“若新军不成,自有我担责,若新军成了,自是陛下天威浩荡。”
“你三言两语,就让我将为国家,为陛下不惜抛头颅洒热血的将领换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