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将军还不明白吗?”阿米娜轻叹一声,“安息王早就忌惮你们苏伦家的势力。这次东征,无论胜败,你都难逃一劫。”
巴赫拉姆如遭雷击,踉跄后退几步,心中已是有了答案。
他想起了自己过去每次立功后安息王那些意味深长的眼神,想起沙普尔总是若有若无地挑拨离间.原来这一切都是早有预谋!
“将军现在明白了吧。”
阿米娜适时上前,清丽的嗓音中满怀怜悯与悲愤:“沃洛加西斯五世绝非值得托付性命的君王,而是一个猜忌成性、视功臣为草芥的无能暴君!”
“而反观圣主,他虽以武力横扫天下,却从未滥杀无辜,更不会猜忌功臣,对归顺者也是以诚相待,宽厚有加。”
“如今圣主愿将安息卫军统帅之位托付于您,这份胸襟气度,岂是那昏君可比?”
“这样既强大又仁慈且智慧的圣主明君,难道不值得你的效忠吗?巴赫拉姆将军。”
这女人.小嘴叭叭的,可真能说啊。
巴赫拉姆怎么想,苏曜不知道,但他现在只觉得自己是被这一番吹的浑身舒坦,差点就飘飘然了。不愧是能在仇人的后宫里都混的风生水起的女人,确实本事不错。
“咳咳。”
苏曜轻咳两声,大度说:“巴赫拉姆将军,这是大事,你不用立刻做决定,孤给你三天时间考虑”
“不必了。”
巴赫拉姆猛地抬头,将那枚染血的徽记狠狠攥在掌心:
“我巴赫拉姆征战半生,向来只认值得效忠之人。”他的声音沙哑如磨砂,却带着一种斩断过往的锋利,“沃洛加西斯五世既负我,我何必再继续愚忠?”
说罢,他猛地转身,拖着镣铐“哐当”跪倒在苏曜面前,额头重重叩击在冰凉的石板上:
“末将巴赫拉姆,愿携部众归顺圣主!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