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顿,又补充道,“顺便告诉孔芝,此次筹备粮草他最尽心,待事毕,我定会在大将军面前为他美言。”
朱符话说的挺狠,但如今他能做的也就只是在小本本上把各人的名字记上,等着来日秋后算账。
就这样,苏曜一纸行文下来,孙策的影还没见,交州全境就剧烈的震动起来。
虽然众太守们对于这个借题发挥的刺史大人颇有不满,但也没人敢真的出兵反抗。
甚至就连之前态度强硬的苍梧太守史璜,见到其他州郡的太守们纷纷配合,也不敢再唱反调,悄摸悄的背着交州刺史朱符把积年欠缴的贡物押解装车。
且说苍梧虽在深山,但却有水路之利,郡中封水(贺江)横贯南北,直通荆州零陵,转道发运洛阳。
不过此行不止是入贡,史璜还捎带着参了朱符一本,告他借朝廷之名,行敛财之实,在交州横征暴敛、作威作福。
在史璜的密奏中,他将朱符下乡“抢收税款”的行径描述得极尽恶劣,还添油加醋地说朱符以筹备粮草为由,中饱私囊,把半数物资都屯进了自己的私库云云。
没错,告御状也就是史璜能做的极限了。
不管他们再怎样,交州至少在领导人的层面上,没有任何摇摆,都直接承认了苏曜朝廷的统治。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
交州地处荒蛮,人口稀少,财力有限且周边蛮夷众多,根本不是个称王称霸的地方。
当中央衰落的时候,闭门自守,割据一方已经是他们能做的极限。
如今苏曜势大,横扫天下,中央权威如日中天,这些人顿时也就收起了之前那些想入非非的心思,纷纷搞起了补救措施。
而相比于交州的归顺,益州的反应就微妙很多了。
“怎么可能?!”
“袁公路死了?刘景升降了?”
“这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