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抗。
故而,张猛根本就绝口不提苏曜之事。
这让这些察觉了真相的兵士们是悔恨不已。
“哼,真是好算计。”
“但就算来人不是我,谋害钦差也是造反的罪过。尔等要是平日里恪尽职守,又何惧朝廷钦差来查?”
“来人,把这些人渣都推出去砍了,咱们这就去会会这个胆大包天的沛国相来。”
随着苏曜一声令下,几个俘虏瞬间面如死灰,瘫倒在地,被士兵们粗暴地拖了下去。
不一会儿,远处传来几声惨叫,随后归于平静,只留下燃烧的驿站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次日,沛国相府,夜半三更。
袁忠在卧榻上辗转反侧,始终无法入睡,窗外偶尔传来几声虫鸣,更显得夜色深沉。
睡不着觉,袁忠索性起身披衣,在房中来回踱步,试图平复心中的紧张。
国都相城(今淮北市)距离那设伏的驿站快马不过一日之间,按时间算如今应该差不多该有信儿了才对。
现在迟迟没有消息,别是出了什么事情吧?
仿佛是印证他的猜想,突然间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
“谁?何事?!”
“国相,是卑职,薛亮。”
“可是前方已有喜讯?”
袁忠匆忙开门,却见薛亮面无血色,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国相,大事不好了!”薛亮声音颤抖,“计划失败.张校尉他们,全军覆没了.”
“什么?!”袁忠如遭雷击,踉跄后退数步,撞翻了身后的案几。
“这怎么可能?!”
“你不是说他派了千余精锐死士吗?对付百来号人还能失败?!”
薛亮额头抵地,声音带着哭腔:“据逃回的溃兵说,大将军神威难测,张校尉刚放火就被反包围,连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