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还是在之前传到了右贤王于夫罗的耳中。
然后那可恨的于夫罗竟然趁刘虞派遣他们换防驻地的当口,把他王柔绑了扔在路边,趁夜叛逃了。
要不是第二天行商路过救下了他,他王柔就要成后汉第一个因被手下匈奴兵遗弃,饿死道旁的使匈奴中郎将了!
“完了,全完了啊!”
王柔双手按着脸,仰面哀嚎
“上回老夫还有兵时,刘虞那匹夫就敢让一织席贩履之辈与我同列。
这回老夫把部下丢个精光,他怕不是要斩我祭旗啊!”
“织席贩履?”
王泽愣了愣,虽然不知道这位大哥在气谁,不过还是宽慰道
“以弟之见,那刘伯安并非如此冷酷无情之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
“可你就是在弟这里躲着,也没法把那于夫罗找回来啊。”
“所以...你还是让我死了吧!!!”
带的兵没了,不敢去找刘虞,驻地也没了,更不敢去见皇帝。
他王柔真是前后左右都是死路,无路可走了,绝望!
“不至于,不至于”
王泽一把拉住又佯作要跳的大哥
“弟有一计,可安大哥之心。”
“哦?计将安出啊?”
“此计名曰藏,不过并非藏在愚弟这里,而是回去那晋阳。”
“晋阳?你敢撵我回家?!”
看着大哥快要打人的样子,王泽慢慢解释。
原来他今日已经接到了京中发回的朝廷邸报,新任并州刺史丁原已完成述职,不日即会前往并州赴任。
“那并州乱的一塌糊涂,朝廷显然暂时想不起大哥的事情,而这刘伯安与弟私交尚可,只要朝廷没有令旨,想来也不会为此为难大哥。”
“这,朝廷真能想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