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官兵也没能及时得到救治,之后这些坦克兵更被遗弃在淞沪,最后还是难民救济委员会主席饶家驹实在看不下去,筹集了一笔善款把他们送到了法租界的广慈医院。”
“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听到过他们的消息,不出意外的话,这些坦克兵应该都还留在法租界。”
听到这,文韬还有朱定勇的脸色就冷下来,文韬更是骂道:“这特么的谁啊?干这种缺德事?”
“老文,你还没看明白?”严峻哂然说道,“这不过是常规操作罢了,要不然淞沪会战怎么会打成这样?呵呵。”
“也是。”文韬恨声道,“真正能打仗会打仗的就没几个,大多都是孙元良这样的酒囊饭袋,平时就只知道争权夺利中饱私囊,打仗就敷衍应付,打输了就开始推卸责任找替罪羊,真特么的扯淡。”
“不说这些酒囊饭袋了。”严峻又转过头问牛泽丰道,“修好这二十一辆坦克要多久啊?”
“不是时间的问题。”牛泽丰说,“问题是我不会修。”
“你不会修?”宋满一不高兴又开始骂骂咧咧,“你狗日的不是干过机场地勤么?”
牛泽丰倒也没生气。
宋满在司令部炊事班当班长也已经有一段时间,伙房跟航空队机修班就在贴隔壁,两人没事的时候经常凑一起抽烟。
两人的交情还挺好的。
当下牛泽丰便骂回去:“伱狗日的懂个屁,机场地勤检修的是轰炸机战斗机,而且只能做一些相对简单的检修,遇到复杂的故障就得专业机械师。”
“更何况坦克跟飞机也不是一回事,我就算会修飞机,也不见得会修坦克啊。”
顿了顿,又接着说:“不过我认识会修坦克的机械师,这人以前就是给坦克团修坦克的,这会应该还在法租界,至少半年前还在法租界的霞飞路。”
宋满道:“那还等什么,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