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在了疾驰而来的厢式巡逻车身上,叮当作响。
巡逻车的前风挡玻璃瞬间碎裂。
然而车子却丝毫不见减速,仍向着门厅疾驰而来。
“班长,车子加装了钢板,手枪子弹根本打不穿!”
“轮胎!打轮胎!”谢林甫掉转枪口,对准厢车巡逻车的左前轮就是一梭子,然并卵。
轮胎是在滚动的。
手枪的威力又小。
“班长,轮胎也打不爆啊!”
“班长,怎么办?就快要冲上门厅了!”
看着视野之中急速迫近的厢式巡逻车,谢林甫耳畔却响起临行前严峻的命令,哪怕死也要保护团长的安全。
想到这,谢林甫的眼睛一下变得通红。
“去死!”谢林甫大吼一声,一下撕开军大衣。
下一刻,谢林甫就甩开大步,蹬蹬蹬的迎向厢式巡逻车。
右侧的十几个老兵还有守在门厅的朱胜忠见了,便纷纷歇斯底里的怒吼起来。
“老谢!”
“班长!”
张义夫被朱胜忠护在身下,只能呆若木鸡的看着那个国军老兵大步迎向疾驰而来的箱式巡逻车。
军大衣凌空飞落,那老兵身上霍然捆满了炸药。
奔行中,老兵又以双手同时拉着炸药的导火索,身上顷刻间便噗噗冒出白烟。
厢式巡逻车的驾驶座和副驾驶上终于出现身影。
两个年轻男子同时举起了一支南部十四式手枪,对着大步飞奔的国军老兵扣下了扳机。
老兵胸部顷刻间连中数弹,就连炸药都被打穿。
然而在惯性的作用下,老兵还是往前跑了两步,最终力竭一头栽倒在门厅右侧的行车坡道。
厢式巡逻车意识到了危险,急踩刹车。
轮胎都刹到冒烟,在地上拖出了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