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的张家文鬼喊鬼叫。
“叫花鸡!老子的叫花鸡!”
“老子的叫花鸡不见了!”
张家文哭丧着脸,激动得像个孩子,就只差哭鼻子了。
“风尘兄!你是怎么管教儿子的?他偷了我的叫花鸡!”
“呜呜!!!”
我看的好笑,过去装模作样道:“行了!这叫窃,不叫偷!谁让你承诺要送他叫花鸡的?可能是怕你送过去麻烦,就自己来拿了。”
“你们看!你们看!雪儿,你老公这样护犊子,你也不管管!”
沈初雪笑道:“有犊子的人护犊子才是对的!有本事,你和冷师姐赶紧生一个,到时候,也来偷咱们的东西,我保证不生气!”
“你以为我不敢生!”
张家文走过来,拉着冷玉的手便要走。
冷玉问他去哪里,张家文板着脸道:“当然是生孩子!”
“去你的!谁和你生孩子了!”
“你们!你们一个都欺负我!”
“哼!”
张家文嗖一声拔出黑煞剑。
“敢偷小爷的宵夜,风尘兄,你舍不得教育儿子,我来帮你教育!”
“那就谢谢了!”
话音未落,张家文的黑煞剑脱鞘飞出,直刺东南角槐树的阴影。
剑气激得满树槐花纷落如雪,树杈间传来“咔嚓”啃鸡骨头的声响。
“终于不躲了?看小爷的……”
黑煞剑化作九道幽光直取小鬼命门,却在距离其三寸时突然凝滞。
“又是替身?”
“这小子还真难抓!”
下一秒,就听西厢房突然传出金铁交鸣之声。
我赶到时,只见奇门二十四堂的弟子们正在追着满地乱滚的青铜鼎。
那尊用来镇压煞气的饕餮纹方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