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出事后,在骨灰盒还没有送来,追悼会还没有举行之前,我不敢告诉我妈。
两天后,有警员在红城殡仪馆为父亲安排追悼会。
那天我妈哭得几次晕厥,扑打警员,问他们为什么不让她见我爸一面。所有的警察都沉默,无言以对。事实上,连我都不敢直视被烧焦后的父亲,就更别说年迈的母亲了。
追悼会顺利举行,很多亲朋好友远道而来。
另外,还有一些市民自发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