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来了一个亲密接触,生理性的眼泪一下子涌了上来,拉法尔飞快抬起手想在赫敏发现之前揉掉。
“你想谈,那我们就谈谈。”拉法尔听到赫敏冷硬地说,旋即不待她有反应,她抬起的那只手就被另一只手用力地圈住手腕。一股大力传来,视野一片模糊的拉法尔只觉一阵天旋地转间,她好像被带进了一间教室。又是一阵疾风吹过耳畔,门也伴着一声巨响被关了起来。
手腕上的那只手还没有松开,拉法尔用力眨了几下眼睛,这才看清她们竟然不知不觉间来到了那个她们常待的教室,赫敏松开了她的手,把书包甩在了一旁的软垫上,抱着胳膊默默盯着她。
看着赫敏,拉法尔踟躇良久,之前设想的那些话统统都见了鬼。她憋了半晌,看着对方越来越不耐的神情,干巴巴吐出来出来几个字:“我不是来道歉的。”
拉法尔偏过头,没有看赫敏的眼睛,“即使道歉,也是为我之前的态度道歉,”她盯着不远处的窗棂,闷闷道,“巴克比克伤了德拉克,海格把这么危险的动物带到三年级学生面前没有考虑到风险确实做错了,我是真的希望巴克比克和鲁伯受到应有的处罚,所以我不会为我选择不帮助你而道歉……”
“拉法尔,你觉得我会在意这些吗?”
拉法尔愣住了,“我只是想跟你解释一下……”她的声音低低的,听起来弱气得很。
下一秒,赫敏伸手拽住她的领子,那只手一用力,她就像提线木偶一般,轻而易举地被抵在了墙上。面前的女孩和她靠得很近,因愤怒而粗重的吐息喷在她胸前,此时的格兰杰小姐就像一只发怒的小狮子。“我根本不想听那些——这二十几天,对你来说什么都不是吗?我对你来说,也什么都不是吗?”
拉法尔听到自己的心重重跳了一下,胸腔也随之共振,发酸发痛。
不是的,她想说,这些日子,我也很难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