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声音里带着笑意，“拉法尔是卢修斯的女儿，所以，也是你的——啊——”

“外甥。”拉法尔补充道，余光捕捉到小天狼星不情愿地撅起了嘴。

“对，没错。”邓布利多教授打了个响指，他偏头去看小天狼星，“你不介意你的外甥加入我们吧？”

这会儿小天狼星的表情已经恢复了表面上的平静，“不介意。”他干巴巴地说，在邓布利多教授的搀扶下踉跄站起来。

“阿不思，”小天狼星挣了挣依旧紧紧缠在他手臂上的绳子，“你得放了我，”他说，“等我杀掉那个叛徒，我会去魔法部自首的——”

“西里斯。”邓布利多打断他，他的声音一向沉稳温和，“我相信你没有害死詹姆，你也不必——”

“不，是我的错。”提到詹姆，小天狼星的情绪明显激烈起来，“如果——如果我和詹姆当时接受你的建议——”他颤抖着说，“如果不是我——神秘人永远不可能找到他们，詹姆和莉莉就不会死——哈利也不会……都是因为我。”

他从邓布利多教授的手中滑出来，一下跪坐在雪地上不住颤抖。

“你知道你要是被抓到后面临着什么吗？”邓布利多教授说，蓝眼睛里闪着震慑人心的光，“你会生不如死！福吉已经决定把你的灵魂献给摄魂怪。”邓布利多的语气沉了下来，就好像在说一件他极其厌恶的事情，“摄魂怪之吻。”

拉法尔看到小天狼星抖了一下。

“哈利还需要你。”邓布利多说，他把手放在了小天狼星的肩膀上，“我现在需要你告诉我，波特的保密人是谁。”

小天狼星沉默了几秒钟，才慢慢吐出一个名字。

“彼得。”

小矮星彼得，劫道者中最不显眼的那个人，最终出卖了波特一家？这真是出人意料的答案，拉法尔想，所以在波特夫妇被黑魔王杀死后，是小天狼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