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落的个那样的下场,他没有办法保护她,而如此,他竟是也无法保护女儿最后的血脉,多么窝囊的人生。
“虽然没有办法在朝中给你帮扶,但是你有需要的话,依旧可以联系我。”兰畅从口袋中拿出枚令牌:“这是兰家的家传令牌,在世界各地只要有兰家的商铺都可以调动部分资金,这块令牌也可以自由的出入巫街,你收好。”
陆星妄看着手里的牌子,他忽然想起了母妃桌子上曾经有过幅画,那上面的图案居然和这块令牌模样,于是伸手接过,在兰畅转身时开口:“我在母亲那里曾经见过这个图案。”
兰畅的步伐顿。
从来都显得冷静沉稳凌厉的中年男人这刻竟是不敢回头,他像是深深的呼了口气,才说:“这就是当年她离开家时,留下来的旧物。”
陆星妄摸着令牌有些光滑的纹理,沉默瞬后启唇:“她说她没有怪过你。”
兰畅的身子僵,黝黑的眼眸慢慢染上了红,他迈开步子朝回走,背着身子用手背晃了两下,示意自己听到了,他表现的那么镇定,只有略显凌乱的步伐暴露了慌乱的内心。
在巫城解决了事情就要前往南方,陆星妄说完话后也就和左青山起前往老将军的故乡去,顺带也考察下各地方的实况。
左青山在路上的时候说:“我跟你说件有些奇怪的事情。”
换做以往,这样的事情他是不会和陆星妄商议的。
陆星妄说:“什么”
“今年我才刚上任,有些情况我不太了解,但是前两天在巫城我闲着,和个老乡多聊了嘴,听他们说,现在很多北方的人都往他们南方去报名公考和军考。”左青山看着陆星妄,启唇说:“我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吧,军中在去年我刚上任的时候就发布了新规,规定无神力者也可以参军,网络上的报名率人数和地域满足参军条件的人数比例在80左右,但是军选结束后,无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