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风有些担心，轻轻唤了声：“灵儿？”

“嗯？”凤灵恍惚地看过去。

楚清风触到她的眼神，心口蓦地一疼：“你和九……你与他单独聊一聊吧。”

说着转身看向一旁的影七等人。

影七正欲开口说话，却被打断了。

“不必，我与君上没什么好聊的。”凤灵嗓音清冷，称呼不再是亲昵时的墨渊，也不再是调侃时的九皇叔，而是像陌生人一般称呼君上。

君墨渊的眉头微不可见地抖了抖，缓缓转身，看了过去。

身着红衣的凤灵，美得张扬，跟往时一身紫衣美得恬静的她截然不同，可一样都是那么美得让人看一眼就记在心底。

君墨渊自认从来不是以貌取人的，可唯独她，令他破例。

看着护在她身旁的一身白衣如画的男子，他的手心猛地攥紧。

“本尊亦无话可说。”君墨渊留下一句话，蓦地转身，往外走去。

凤灵看着他绝情的背影，浑身瞬间冰冷，如坠冰窖一般。

明明就是他错了，为什么搞得像是自己有什么对不起他似的？

呵，无话可说。

那便罢了。

曾经夜夜期待的再见面，万没想到会是如今这副境况。

凤灵的心隐隐作痛，可若要她开口留他，也是万万不可能的。

她是那么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