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看向群臣:“现在议一议小土城的事。”
有人俯身道:“陛下,叶扶摇三万边军,有两万两千人赶去方剂,剩下的八千边军不能再动了。”
另一人道:“军屏道的驻军就算先不去方剂,绕路赶去疏勒,最少也要走两个月。”
“一百人......”
有一个朝臣脸色为难:“救这一百人,需耗费数万大军的钱粮物资,等赶到的时候,大概,他们大概......”
听到这,不少人纷纷点头。
“一百人死守小土城,黑武人有两万南院边军在疏勒,如果打起来,一百人就算再不畏死,再精锐,可小土城实在是难以抵挡。”
一名文臣说这些话的时候,嗓音有些微微发颤:“不是值不值得救的问题,而是......无法救援。”
另一人道:“黑武南院两万精锐在,领兵的还是南院大将军阔可敌甘池,我们要救小土城的边军,至少也要调动两万以上的兵力。”
“从集结,到出发,再到小土城,两个月就算快了,等到的时候,我们怕是根本见不到我们的边军了。”
皇帝看向太子。
太子听着这些胡脸色逐渐难看起来。
“诸位说来说去,还是值得与不值得的问题。”
太子回身看向皇帝:“陛下,儿臣斗胆请一道旨意。”
皇帝问:“什么?”
太子:“方才出言说不好救,不能救,来不及救的各位朝臣,不录入内阁,已录入内阁名单的,剔除。”
皇帝点头:“准。”
太子直起身子:“非但要救,我还要亲自去救,带禁军所有骑兵,出长安,走直道,倾尽禁军与兵部之力,一人三骑,昼夜兼程。”
“犯我大宁者,虽远必诛,我大宁百姓陷于危境者,虽远必救!”
太子道:“军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