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过去的就是过去了,你不是这么教我的?”
叶扶摇:“我还教你正大光明回长安参加姜头大婚。”
徐胜己:“长安......很好,但我不想回去。”
他起身:“你不是个难为别人的人。”
叶扶摇嗯了一声。
他拉开抽屉,从里边拿了一块令牌扔给徐胜己:“先领校尉,给你一营新兵。”
徐胜己一把接住:“妥。”
就在这时候,外边有亲兵来报告,说是军营外边来了一队人,要求见叶将军。
叶扶摇问是谁,亲兵说,来的人说姓姜,是叶明堂的好友,想与您一路回长安。
叶扶摇点了点头:“请进来。”
徐胜己一听说姓姜就知道是谁来了,嘴角也带起笑意。
与此同时,黑武,南院。
阔可敌甘池站在巨大的地图前边,眼神专注的看着他刚刚才在地图上标注出来的进攻路线。
“这次南下疏勒,不能让宁人有任何反应。”
阔可敌甘池回头看向站在他身后的那些黑武南院将军们。
“诸位。”
甘池脸色肃然:“我们都很清楚为何不能引宁人交战,这是黑武帝国军人的耻辱。”
“然而就是这样的一战,我们要在耻辱的根基上打出一些帝国边军的威风来。”
“在过去,帝国发动的战争,绝大多数并没有真正的战略意义,只是为了打压而打仗。”
“有些时候,纯粹是我们想欺负人而打仗,打过了就打过了,对于帝国之发展并无意义。”
“可从现在开始,帝国要打的每一场战争,都必须帮助帝国重新回到无可置疑的天下霸主宝座。”
“我已经去过武恒等国,这些小国虽不可尽信,但他们迫于压力,也必会出兵。”
“我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