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的话一定是摧枯拉朽的胜利。
可她所在的位置注定了,她打不上什么低端局。
他所在的这个局里,最低端的人也是大青叶和者罗贤那个级别。
所以这两个人率先被淘汰。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珈逻习惯在问问题的时候,加上我们两个字。
如果是心志没那么坚定的男人,也早就真的认为他和珈逻是我们了。
“我们?”
叶无坷说:“我们应该想想,现在好不容易对你有点支持的阔可敌家族现在有多恨你的无能。”
珈逻:“我只是想知道挽回的办法。”
叶无坷:“蹲下来。”
珈逻:“?”
叶无坷:“蹲下来。”
珈逻只好在叶无坷面前蹲下来。
她以为......
叶无坷做好,舒舒服服的:“给我捶捶腿。”
珈逻在心里松了口气,又在心里叹了口气。
她以为......
叶无坷看着珈逻像是个侍女一样给自己捶腿,他觉得做宁臣能做到他这个份儿上也是没谁了。
可他哪里知道,这个时候的珈逻已经做好了更大的某种准备。
别说他让珈逻捶捶腿,便是吹吹腿珈逻也会照做。
所以说有些时候,叶无坷永远都不如余百岁。
所以说在有些时候,余百岁也永远都不如叶无坷。
叶无坷这种聪明到近乎变态的人,真的看不出来他现在让珈逻做什么珈逻都不会反对?
只是叶无坷心里住着一个姓高的小姑娘。
他如果愿意解开腰带,珈逻就能送出温润。
可他觉得,那样不只是脏了他自己,也脏了高清澄。
你可以说他固执,可以说他傻,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