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阁主下落不闻不问。”
“他确实比我聪明,这一点我一定要承认,所以我想去长安,一是见见陛下,二是见见徐绩。”
叶无坷:“陛下你见不到了,徐绩你一定会见到。”
吴撼吾:“你们胆子这么小?连皇帝都不敢让我见到?”
叶无坷:“徐绩你也不是活着能见到。”
吴撼吾:“你什么意思?”
叶无坷道:“徐绩该是什么罪就一定是什么罪,按天下民心未必需要他自己认罪。”
吴撼吾懂了。
“如此说来我倒是反应有些大了啊。”
吴撼吾说:“看来人真的不能冲动,一冲动就会犯错,老太太死的时候我醒悟到自己是别人的挡箭牌,马上就想带着她去长安......”
他摇摇头:“不去好了,不去的话你们一时半会儿还发现不了我。”
叶无坷:“说的在理。”
吴撼吾:“你倒是有点特别,你看起来对我没有那么大恨意。”
叶无坷:“可能是因为我看的比较长远。”
吴撼吾:“这话是什么意思?”
叶无坷:“因为你是个死人了。”
吴撼吾笑了:“我以为像你这样的正义使者,在抓到我这样的罪恶之徒后,总得有一番慷慨陈词才对。”
叶无坷:“小说里的事怎么能当真,一般抓住你这样的哪有心思慷慨陈词,都是能抽空打一顿就打一顿,能尽快判决就尽快判决。”
吴撼吾:“和我想的不一样,我还准备好怎么和你们辩论了呢。”
叶无坷:“那你确实想的不少。”
吴撼吾:“我现在可以说一下我准备怎么辩驳你们吗?”
叶无坷摇头:“不想听。”
吴撼吾:“你应该听,我觉得对于人性我剖析的还算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