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无非是不想做那天下第一罪人。”
“就算他最终被判决,那他身上的罪名能是什么?他知道自己一定会输,他所求的就是要鞭陛下的心。”
“他要让天下人都看清楚,他死是陛下要他死,而不是他证据确凿的十恶不赦被处死。”
“天下人就会想,陛下要杀徐相,还不是因为当年徐相在豫州做官的时候出卖过陛下,那是旧错,是陛下不容人。”
慕容琉璃:“可陛下在此之前却改了法制。”
白流年一怔。
片刻后长叹一声:“是啊,陛下改了法制,父有罪而子不知则子无罪......陛下何尝不是在鞭父亲的心。”
“父亲想让陛下看清楚,功勋旧臣犯错是谁也阻止不了的事,是历史向前的轨迹,陛下本事再大也阻止不了。”
“陛下想让父亲看清楚,皇权之可怕只是在一言一行就能让一切变个方向。”
他简单收拾了一下:“刀兵不会轻易撤走,巡查还会严密,你把一切无关的东西都烧掉,你我只带一个身份离开。”
慕容琉璃点头:“我们给父亲送行之后要去哪儿?”
白流年摇头:“天大地大,总是有容身之处,以后你姓慕容我姓白各自成家立业,将来天下权臣,说不定还会出自慕容家和白家。”
慕容琉璃笑了笑:“你若娶一个功勋旧臣的女儿成亲,我若嫁一个功勋旧臣的儿子为妻,那将来就真的热闹了。”
白流年说:“你这心思,和父亲一样歹毒。”
慕容琉璃:“父亲要鞭陛下的心,你我总不能一点都不做。”
白流年说:“如你这样说的话,几十年后,百年后,白家没准出个内阁首辅也说不定,出个皇后都说不定。”
慕容琉璃:“那我嫁入的豪门出个反贼也说不定呢。”
两兄妹对视一眼,然后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