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容易,然后再制造一个很粗浅的不慎落水或是不慎坠亡的假象,他们家里人愚昧,只会说自己闺女运气不好。”
“没几个人会选择报官,就算有人报官也没什么,反正以地方官府的手段,想查出来也没那么容易,久而久之也就没人管了。”
听到这的时候,不只是陆浣溪手脚冰凉气的眼睛都红了,夏侯拒错也是心中有一股怒火燃烧。
白裳年:“你们不要这么看着我,我做的事情我都认了,我之想换一个好死......”
夏侯拒错寒声道:“继续说!”
白裳年道:“后来因为我......因为我搞到手的女人最多,我接触到了少爷。”
“少爷其实用人很谨慎,他所用几个,如我如白流年,都是他观察很久才决定要用的。”
“我被少爷叫去之后,他让我帮他物色几个胸大的女人,我马上就去了,他直接甩给我几万两银子。”
白裳年:“那是我第一次觉得,钱来的真是他容易了。”
“可我很快就发现了,钱来的容易不假,命丢的也快,曾经帮少爷做事的一个人,在我眼前,就那么......被他活着剥皮。”
白裳年道:“见过这种事之后,谁还敢不听他的?”
“再后来,我接触的越来越多,才明白我们这样的人,只是少爷控制的一小部分,少爷借用黑膏,毒药,还有各种各样的手段,控制了很大一批江湖客。”
“他看起来疯疯癫癫的,可他的头脑格外好用,他能把这些见不得光的生意,全都藏在别人的生意里。”
他看向夏侯拒错:“他就在冀州,可没人知道他是谁,但......我知道他有个老祖宗,他对这个老祖宗很敬畏。”
“而且,他话里话外还透露出来,他和冀州那些勋贵关系不远......但也不是很近,因为他出卖那些勋贵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