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没可能,反正我不信他是以真面目在我们面前出现。”
夏侯拒错:“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白裳年说:“就是不知道他是谁家的少爷为什么还要伺候他?”
夏侯拒错点头。
白裳年叹了口气:“没什么别的缘故,只是给的多。”
他说:“少爷虽然是个生性狠毒的人,狠毒到你们刚才对我用的手段和他相比大概也要差上几个层次。”
“可他大方,格外的大方,他用人就这一样好,只要听话,只要肯卖力,那他给的就足够多,多道世上大概也没几人能拒绝的地步。”
夏侯拒错:“说说你自己能拿多少。”
白裳年沉默了。
他知道自己如果说了可能会被打。
可他也知道自己不说还是会被打,可能比说了被打的还惨些。
“我......”
他偷偷瞄了陆浣溪一眼。
“我负责的是两件事,一是把中原女子盗卖到域外去,二是负责为少爷物色他喜欢的女子。”
果然啊,这句话一说出口陆浣溪的眼神就变了。
白裳年很清楚女人最同情女人,因为这也是他骗女人的手段之一。
男人当然也同情女人,在出手帮助这种事上大概会比女人还要慷慨些。
可男人同情和女人同情不适宜类型,女人同情女人首先是共情。
一共情,就不理智。
“每年卖到域外的女人收入不算少,大概要有百万两以上,但这不是大头,大头是每年把域外的女人卖到中原来,是往外卖的十倍不止。”
“少爷从不吝啬,他说我做的好就该拿得多,他不会固定给我多少钱,而是我卖多少都可以拿五分之一。”
“剩下的五分之四少爷也不是都拿了,而是会把其中的五分之二再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