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抽搐了。
“我可以告诉你们一个秘密,一个惊天的秘密!”
白裳年声音都在发颤:“我可以告诉你们冀州那边的真相,我知道的不少。”
陆浣溪:“冀州什么事?”
白裳年:“你都不知道冀州什么事你抓我干嘛?!”
陆浣溪:“我说过了啊,因为你要杀叶无坷。”
白裳年:“冀州的事比杀叶无坷的事大!”
陆浣溪:“世上哪有比要杀他的事还大的事。”
一针攮了下去。
白裳年的哀嚎声马上就响了起来,声音大的屋顶都有些承受不住了。
或许是怕来往的行人听到声音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夏侯拒错还是选择用绷带把白裳年的嘴巴也给死死勒住了。
此时白裳年疼的身体在不断扭曲,挣扎又挣扎不动,真的像是一条被死死按着的但还没死透的鱼。
陆浣溪每一针下去,白裳年的身躯都会有一阵剧烈的抖动。
大概半刻之后,这个家伙终究还是承受不住昏死了过去。
陆浣溪拿起一根针:“书上说这是正常的。”
夏侯拒错:“你是在安慰他还是在安慰你自己?”
陆浣溪:“我自己。”
夏侯拒错:“那没事了。”
他溜溜达达又到窗口那边坐着去了。
又两针下去,白裳年猛的睁开眼睛,整张脸都憋得通红通红的,喊又喊不出来,脖子上的大筋都绷了起来。
他疼醒了又昏过去,昏过去又疼醒了。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好像有点死了。
幸好,只是有点死了。
陆浣溪终于收手。
她说:“你真的以为我只是因为叶无坷的事才抓你?”
她把银针一根一根的收拾起来:“你在龙头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