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突破口,便是那个叫司马瑞象的少年。
这个少年从很小就跟着司马无垢做事,当然也学会了很多东西。
但他的身份,应该一直就是他的隐痛。
余百岁看着那父子三人对质,看着他们三个逐渐狰狞,心中乐开了花。
哪怕今天就是审问不出什么,余百岁也是开心的。
“你娘真的没有死!”
司马无垢脸色铁青:“你不要被廷尉府的人挑拨,你不是一个蠢人!”
司马瑞象立刻说道:“既然我娘没死,那你告诉我她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司马无垢脸色更加难看起来:“我现在告诉你了,那廷尉府的人是不是就知道了!如果廷尉府的人知道了,你娘会不会被抓!”
司马瑞象显然愣了一下。
他不笨,他只是被余百岁引诱着钻进了牛角尖。
“唔......”
余百岁此时开口道:“你们是真的不把我当回事啊,我还在这呢就敢串供隐瞒罪行和包庇其他涉案的犯人?”
司马无垢深吸一口气,他看向余百岁:“瑞象的母亲什么都不知道。”
余百岁:“既然她什么都不知道那你为什么害怕?”
司马无垢:“我没有害怕,我自己犯了什么罪我自己承担,不能牵连无辜之人。”
余百岁:“倒是一个有情有义的。”
他说这句话可不是对司马无垢说的,而是对司马广:“他对你和你娘也这么有情有义吗?”
司马广脸色也是铁青铁青的:“余百岁!你不必在挑拨,我也不会再上你的当。”
余百岁:“怪不得这么多年都是你在外飘荡,你爹说我在挑拨你就信。”
司马广哼了一声,没有理会余百岁的话。
余百岁还能惯着他了?
“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