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是这么理解吗?”
叶无坷:“我可能比你揍的狠些。”
曹懒:“唉......没揍到。”
余百岁:“我问他缺爹吗,他张嘴草你爹,我能不朝着他吐口水?这个逼,追了我一夜。”
曹懒叹道:“不得不说,凡是骂我的看不起我的,甚至打我的,只有他我没揍过。”
余百岁:“我爹知道了,他爹也知道了,谁都不管,就看着他追我,那俩老家伙在茶楼里喝茶。”
曹懒:“追了整整一夜,我没追上他,但他也吐了。”
余百岁:“狗先吐的。”
曹懒:“狗也吐了。”
俩人到现在其实也是服了对方,只是嘴上不服气。
在那个小圈子里曹懒就没有揍不了的人,揍了也没人有证据是他揍的。
他爹告诉他一定要低调,咱家就是个做生意的,就算有人打你骂你也别还手,等没人的时候再揍回去。
他是真的低调,只有是当着人的面他就是老实巴交只会傻笑的黑小子。
可他下手比他长得还要黑。
他和曹猎其实像的有些过分,曹猎也是那种人前笑呵呵人后下黑手的主儿。
“一会儿谁去审审司马无垢?”
叶无坷道:“分成两队,能打的去打,能审的去审。”
方弃拙叹了口气:“点谁呢......”
能打的去打,他和曹懒都能打,那只能是不能打的余百岁去审问司马无垢。
而他和曹懒要赶去司马家,把明面上司马无垢那个家给抄了。
“按照司马家的名单。”
叶无坷道:“曹懒和方弃拙各带一队人,一个往东一个往西,把名单上涉及的都挑了。”
曹懒看向叶无坷:“以我们的名义挑了?”
说完他就明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