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了。”
白流年看起来倒是更洒脱些:“历史由胜利者书写,失败的人永远都狼狈不堪,不管是行为还是名声,皆一片狼藉。”
他看着府衙那边:“你看那个年轻人,他和我们年纪差不多大,我们生在一个时代,可走的是完全相悖的道路。”
“所以这个世上总有纷争,有人争权有人夺利,有人则要守护所谓的公平正义......那要是争权夺利的人赢了呢?所作所为,便也可美化成是在守护公平正义。”
慕容琉璃在这种话题上已经不想再继续下去,因为这些事与她相隔很远。
她和白流年还不一样。
白流年之所以能找出这么多所谓的道理来,只是因为他有所图有所欲。
慕容琉璃只是因为徐绩对她一家有恩,而白流年还有他自己的野心。
可在慕容琉璃看来,他们的复国大梦终究只是一场大梦。
“我们走吧。”
白流年道:“对陆交远出手的事已经办完,不管是能不能杀了他其实区别不大。”
慕容琉璃嗯了一声,然后追问一句:“可这件事和徐相有什么关系?你说过要帮我为徐相脱罪。”
白流年脚步一停。
他回望慕容琉璃:“我和你说过的,徐相罪责难逃,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将他定罪减轻些。”
“不管是我之前安排人给无事村送东西,还是现在我把司马家卖出去,所作所为,意义皆在于此。”
慕容琉璃:“可以我所见,这些与徐相并无多大关联。”
白流年思考片刻后说道:“司马家的事非徐相授意,但辽北道的官商勾结与徐相脱不了关系,目前我们能做的,就是让徐相成为受害者而不是始作俑者。”
慕容琉璃想了想后问道:“希望你没有骗我。”
白流年轻叹一声:“我能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