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有羡面前都跟个新兵蛋子似的,在马车里坐的笔直。
而总是没个正经的秦少商和言有羡是两个极端的人。
一个是认为做人就该有做人的样子,做官就该有做官的样子。
什么事都有准则,什么事都有规矩,什么事都有定数。
在言有羡眼里,没有什么事需要分出上限和下限,对的就是对的错的就是错的,不存在什么不对但也没错,不错但也不全对这种事。
而在秦少商眼里,做官的时候就遵守做官的规矩,回家就做自己。
哪怕是在皇帝面前,他也永远都不会是一副严肃刻板的样子。
这两人在一起,谁也看不上谁。
所以当言有羡看着秦少商在马车里东倒西歪的坐相,表情越发的不自然。
“秦明堂,你是哪里不舒服?为何总是不能坐的端正些?”
“言寺卿,因为我懒。”
秦少商才不怕言有羡,整个朝廷里不怕言有羡的人里也就秦少商最有种。
他斜靠在那:“这一路去辽北千里万里,天天都坐的那么端正屁股受不了。”
言有羡:“身不正是心不正,心正则端直。”
秦少商:“我身正也心正,有痔疮,还大,坐久了疼。”
他起身:“给你看看?”
言有羡的脸色立刻就变了:“秦明堂,你是左都御史做人做事更要有分寸,有礼仪,有......”
秦少商:“有痔疮。”
被打断了话语的言有羡就那么看着秦少商,秦少商则一脸你还能说什么的表情。
片刻后,言有羡从自己屁股下边把棉垫拿出来递给秦少商:“给你坐,坐在棉垫上好些,希望能缓解你的不适,但还是希望你自持身份,要端正笔直。”
秦少商看着那个厚实的棉垫:“还是言寺卿准备充分,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