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焆阳道:“明堂说的这些我都想过,可明堂是辽北道的主心骨,左骁卫都被分派出去了,叛军若去而复返明堂有事辽北道就更乱了。”
“该记住。”
叶无坷一边走一边说道:“我不是百姓的主心骨,百姓的主心骨是粮食,是稳定,我可以出事,但各地春播不能出事。”
秦焆阳:“冰州百姓人人都说明堂是主心骨。”
叶无坷道:“如果一个做官的被百姓们视为主心骨是好事,可如果一个做官自己把自己当做百姓的主心骨那就不是好事。”
他问:“前几日让你多分派斥候的事怎么样?”
秦焆阳道:“咱们能分派出去的人手不多,最多也就几十个,我请赵九命和王草根挑选了一批人帮忙,最近几日在冰州方圆五十里内没见叛军。”
叶无坷道:“再把范围扩大些,放到一百里。”
秦焆阳微微迟疑了一下:“放到一百里的话人手就更不够用了,还得请赵九命和王草根他们多挑选人出来帮忙。”
叶无坷道:“如果辽北道的地方官府多数有问题,那我们眼睛能看到的就是冰州这一片。”
“我们人少,又初来乍到,再加上我们已经把整个辽北道的商人都得罪了,没有人是我们的眼睛和耳朵。”
“各地的廷尉府人手更少,主要的事也是维护春播稳定,他们也没办法去打探更多消息。”
“斥候放眼一百里是冰州这边的极限,实际上放眼一百里都不够......”
他说到这脚步停住。
“尉迟万年一定会回来,冰州一定会再被围攻。”
秦焆阳脸色一变:“明堂,那你还让左骁卫都走了。”
叶无坷道:“左骁卫不走,尉迟万年不敢回。”
秦焆阳:“明堂......咱能不拿自己打窝了吗,这已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