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无坷道:“大奎哥倒是走了一条直线。”
大奎:“不走直线走什么?绕弯走路多累啊。”
叶无坷笑了笑:“那我们就绕开这些乱七八糟的,只看结果。”
他写了一张纸贴在墙上:“第一个结果,白经年能唆使官员想给我下马威,导致白经年想亲自出面。”
再写一张纸条贴上去:“第二个结果,白经年出面之后就一直等着我出面,没等到。”
他写了第三张纸条:“然后白经年被杀。”
他把第三张纸条贴好之后拍了拍:“如果这不是结果而是起因,那结果是什么。”
三奎:“结果就是辽北道的商人变成了一盘散沙,就连冰州府治下的那些官员想和你斗都没了主心骨。”
叶无坷道:“简单说,结果就是对我们有利而不是我们的对手得利。”
三奎点头:“没错。”
叶无坷又指了指尉迟万年那条线:“尉迟万年没有直接露面,但调集来了抛石车就足以说明问题。”
三奎又点头:“抛石车一出来,他怎么都难逃干系。”
叶无坷道:“这样做,是对我们有利还是对手得利?”
三奎回答:“还是对我们有利。”
叶无坷又指了指另外一条线,那是银面人。
“银面人出现阻止了大部分叛军在城内接应,这最不合理。”
三奎说:“还是我们得利。”
叶无坷指向叛军那条线:“先围城,然后调集抛石车,然后没等到决战就跑了。”
三奎道:“这一系列的操作,无异于是在告诉我们他们有多少底牌,打出来了底牌,但打一半就自己把底牌撕了,还是我们得利。”
叶无坷揉了揉眉角:“所以这群人到底是想跟我对着干呢,还是在用另一种方法帮我解决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