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那么轻易就发现商人利益团体对辽北道的影响那么大。”
银面人道:“先生说过,白经年做事自有他的道理。”
莲心撇嘴:“所以你也没想明白。”
银面人回答道:“我当然想得明白,只是不想告诉你,我自己想明白的,凭什么教你?”
莲心:“你想明白个屁。”
她往四周打量了一下:“你确定自己没被人跟上?”
银面人:“你是对我没信任,还是对你的轻功身法没自信?我们几个的轻功,都是你教的。”
莲心又笑了。
这个家伙虽然说话要多臭有多臭,可有些话仔细品起来还是臭中带香的。
她说:“这里就你我二人,你也非要戴着那个破面具?”
银面人嗯了一声:“先生教过,小心驶得万年船。”
他往四周看了看:“我们的对手可是叶无坷啊......越了解他我就越害怕他。”
莲心道:“这可不像你,你们几个之中就你总是天不怕地不怕。”
银面人轻轻叹了口气。
“我害怕他......是因为我越来越佩服他。”
莲心心中一动:“从长安就开始了?”
银面人道:“从他开始为大院里的那些孩子们奔走开始,我就越来越害怕他。”
“我一开始以为他是怀疑我了,所以时不时会去大院里看看......后来我确定,他是真的出于本心的善。”
他抬起头,看向那些已经残缺的禅宗雕像。
“这些神佛在叶无坷面前,丑陋的像是阴曹地府的鬼。”
莲心道:“你很危险,你越来越敬佩他。”
银面人嗯了一声:“没错,越来越敬佩。”
他说:“我真的很难相信,世上会有人能把至善和至凶都做到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