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时候住在冰州庆云山庄,每日里都有不少宾客往来,但他极少出门,几乎都是去拜访他的。”
叶无坷打断他:“你也去过庆云山庄?”
赵双贺连连摇头:“没......下官不够资格。”
叶无坷微微皱眉:“你是府衙主簿,从五品的官员,你没有资格进入庆云山庄?”
“是......下官确实没有资格。”
叶无坷叹道:“真给大宁朝廷丢脸,堂堂从五品主簿竟然没有资格进入一个商人的家中做客。”
赵双贺:“实在是......实在是不容易见到。”
叶无坷:“那他如何帮你们做事?又是如何控制你们?”
赵双贺道:“白经年手下有很多人,被称呼为信使,信使也有不同等级,负责联络不同级别的官员。”
叶无坷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赵双贺道:“其实......其实明堂都已经猜到了。”
他继续说道:“我们确实都贪墨了不少银子,冰州乃至于辽北道的官场都如此,并非是下官生性贪婪,而是全都如此若我不如此倒是显得我有些孤僻。”
“官场上的事历来就怕不合群,若大家都做什么唯独你不做,那你就是异类,若大家都拿了银子就你不拿,那你就是敌人。”
“这事最早可以追溯到连明堂......就是连夕雾,已经因罪被处置了的连夕雾。”
“他在辽北道做道府的时候,为了尽快改善民生解决诸般难题,所以将很多事交给商人去办,然后给商人一些好处为回报。”
“逐渐的,商人的话语权就越来越高越来越重,但到后来,连明堂也已经控制不了了。”
“连俸禄,福利,军饷,甚至各方面需要的银子都是商人们套出来的,后来足够用了不需要了,可人心也贪了。”
“先是一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