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还在想,咱们来了动静大,对手会还给咱们多大一个动静,我有些无从猜测。”
“来了个商人......”
叶无坷坐下来:“表面上看是往前拱卒,实际上这是一招将军。”
余百岁:“这个家伙有点有恃无恐的架势,不过我猜着大概也就是下边人不听话而已。”
“兢为生在冰州不就这样?府堂的命令不出府衙,下边人点头哈腰的应承,可是没一个人去办。”
“就拿松河道口两县雪灾的事来说,是有一些百姓遇到难处,可只要府衙和两县齐心,这点灾情根本不算什么难办的事。”
“一个府治,在府城之内连下边眼皮子底下的县都管不了......”
他看向叶无坷:“刚才那个白经年无非也是想以此要挟。”
叶无坷道:“不会这么简单,不过也不会有多难。”
他笑了笑:“刚才你不是已经把我的对策告诉他了吗?他会深思熟虑的。”
余百岁想了想:“我是不是话多了?不该告诉他你不怕这些。”
叶无坷:“不多,刚刚好。”
他拍了拍余百岁肩膀:“去吧,帮三奎他们把抓来的人家里都查一查抄一抄。”
“到一个地方想要尽快得到百姓认可其实很简单,多做几件让百姓得到实惠的事就行。”
“你们查抄出来的越多,受灾的那几个村镇得到的实惠就多......真要是银子多得数不清,再建几个新村我们都不愁。”
一想起来要抄家,余百岁精神头又来了:“我最喜欢干这个......”
他笑道:“你说我这人是不是有那么点变态,我也不贪,我也不拿,但只要是抄家我就兴奋......”
他抱拳:“那我去了啊师父。”
说完转身哒哒哒哒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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