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们下边这些小的不能抹你一身腥臊,张汤也能让你名声臭的谁听了你名字就想捏住鼻子。”
徐绩:“你对张汤的了解不低。”
叶无坷道:“这种情况下,徐相就算被人请出山又如何服众?要想服众,就只能是让百姓们相信此前关于你的事都是错的。”
徐绩:“关于抹我一身腥臊的事,你做的比张汤还绝。”
叶无坷:“你掏了一手屎想抹我身上,我按着你的手给你抹自己身上了,这怪我?”
徐绩:“不怪,只怪我光想直接抹你身上,没能想到应该甩你身上。”
叶无坷:“粗鄙。”
徐绩:“呵呵。”
叶无坷:“你还吃不吃。”
徐绩:“是你没打算让我接着吃的。”
叶无坷:“那我换个说法。”
他伸手又捏了一颗花生米:“真有人能谋逆成功再请你出山,这个人得费多大劲才能给你洗干净?”
徐绩笑而不语。
叶无坷道:“我后来想着,如果我是那个谋逆的人,本来就得位不正,这时候最需要的是做一件大事来转移视听。”
“谋逆篡位的人还用一个谋逆的宰相,这种事能把百姓们恶心死,所以这大事绝对不是启用你,而是干掉你。”
“宣读你的罪状,将你这么多年的底裤都扒掉,把你说的加倍恶毒加倍阴险,然后大举清查你的门生故吏。”
“唯有用这样的大事才能转移百姓的注意,才能暂时度过百姓们对皇位更迭的怀疑。”
他看着徐绩的眼睛:“徐相不该料不到这一点。”
徐绩:“嗯,是不该。”
叶无坷:“可徐相还是把自己送进廷尉府了,当时想不通的事......”
他语气稍稍加重了些:“在昨日我见识到别人用了一招金蝉脱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