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大的不过十二三岁,最小的那个众人都疼爱的小名叫妮妮的小姑娘才五六岁。
才十八岁的小谢,已经做了两年的小先生。
后来这些孩子们都到学塾里上课,他们都对两个人无比感激。
哪怕他们还那么小也知道,能在这么明亮宽敞还不需要他们家里掏一点钱的学塾里读书需要感激两个人。
一个就是他们的小谢先生,另外一个......
是叶千办。
学塾其实不收课业费,但要收一些笔墨钱,家里离得远的可以在学塾吃饭,还要交一点点饭费。
对于普通家庭来说,这点钱其实完全不算什么。
可这些孩子特殊。
他们之中有一半人家境不好,家里爹娘都是从外乡来长安讨生活。
当爹的靠一把子力气在小淮河做挑夫,当娘的靠洗洗涮涮缝缝补补赚钱补贴家用。
这样的孩子家里虽然说不上富足,但那点笔墨钱和饭费还拿得起。
他们只是爹娘没空照看,而且都不认识字自己也带不了。
另外一半的一半是单亲,家里或是有爹或是有娘,更抽不出时间来照看。
剩下那一半的一半,没有爹也没有娘。
不管是多光明的地方,都会有些生活见不得光,不是见不到,是见不得。
小淮河里的姑娘们一茬一茬的换,虽没有大宁良家,可别国别处来的姑娘,最终又能怎么落脚生活?
有些姑娘怀了孩子不想打了去,生下来后才发现自己根本带不了。
命好些的孩子能送出去,到清白普通的人家里生活。
有些孩子送都送不出去,于是只能丢。
小淮河后边那个看起来残破但总是会收拾干净的大院子里,曾经有一位姓连的先生在。
别人不要的孩子他要,别人丢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