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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神里都是心疼,可她还是毫不犹豫的将蛊王虫拿起来放在了束休身上。
“蛊王虫吞噬一次就要休息至少半日,你这样用它等于在让它送死。”
银面人的声音,像是北风吹过冰冻住的树林。
“要么是束休死,要么是蛊王虫死,你最好想清楚。”
小土司的眼睛有些发红,看得出来她比任何人都要心疼蛊王虫,她也比任何人都清楚连续吞噬蛊虫的结果是什么。
但她还是那么坚定。
她大声说道:“蛊王虫是彩衣族的至宝,天上地下只有这一个,我的母亲说为了它彩衣族可以不顾一切,可是......我的母亲也告诉过我,蛊王虫不是为了害人而存在,彩衣族把它当做圣物,是因为它可以救人,为了救人,它就算死了我也不会犹豫。”
她抬头看向银面人:“它死了,但她能救我的朋友,我不后悔!”
银面人皱眉:“暴殄天物。”
蛊王虫看起来确实有些疲劳了,如果是寻常的蛊虫对于它来说解决起来根本不会吃力。
但徐胜己和束休所中的蛊毒显然非比寻常,能在一只胖乎乎的虫子脸上看到凝重和决绝足以说明一切。
两个人身上的蛊虫不但毒性大而且数量多。
这种规模的吞噬,对于小土司这只尚未完全长大的蛊王虫来说一次就差不多是极限了。
可它却似乎完全感知到了主人的心意。
它再一次震动起来,束休咬着牙,猛的抬起手试图将蛊王虫从自己身上拿走。
“别动!”
小土司红着眼睛说道:“叶千办把你们交给我了!我就得把你们都照顾好!”
银面人此时说道:“你要为他解毒,那你又怎么分心对付我的狼群?”
说完这句话,银面人从袖口里取出来一只短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