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要请大宁皇帝陛下将北疆割让给黑武呢?大宁会答应吗?”
叶无坷叹道:“外相这么说不就是耍无赖了?大宁又没有派遣骑兵截杀黑武使臣。”
柯柯特林:“可你日前气死了我黑武主使宋公莲。”
叶无坷道:“宋公莲吐血而亡在场很多人都看到了。”
柯柯特林笑了:“所以难道不能证明就是叶部堂气死了他?”
叶无坷:“不能。”
柯柯特林:“那么多人亲眼所见还不能?”
叶无坷:“不能......一个人吐血而亡有很多缘故,你我都知道黑武气候严寒,宋公莲又有跳脱衣舞的爱好,难保他不是受了风寒。”
柯柯特林:“无耻!”
叶无坷:“他确实无耻,身为黑武主使居然一点体面都不顾,曾经在黑武以跳脱衣舞为生也就罢了,现在已是主使还要这样做,丢的不只是黑武的脸面。”
“他虽然早年就已经投靠黑武,但毕竟是中原人出身,他有那样的过往和这样的下场,同为中原人我也觉得很丢脸。”
柯柯特林:“现在我们谈的是军国大事,不是信口开河的污人清白。”
叶无坷:“他清白不清白,外相应该比我清楚,据我所知,早年间柯柯特林也是外相的座上宾?”
这句话说完,柯柯特林几乎一口血也喷出来。
“好了。”
叶无坷道:“不必再谈这个人了,这个人的死就算与我有关,那也是谈判桌上的正常情况。”
柯柯特林:“气死对方主使是正常情况?”
叶无坷道:“是,这不稀奇,当年在西域,鸿胪寺关外月在谈判桌上三天气死了四个西域使者,我们随礼都快随不过来。”
柯柯特林:“?????”
叶无坷道:“在谈判桌上如果我大宁鸿胪寺的官员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