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发炽烈。
“你拉着叶无坷来见朕,是因为想到了这一次漠北之行有大凶险,所以你想让朕回去,你能想到这些很好。”
“陛下,这些......不是臣想到的,是叶部堂提醒。”
李叱笑了笑:“他不提醒你也早晚会想到。”
关外月却不肯接受陛下的表扬:“早与晚大大不同,尤其是涉及陛下安危。”
李叱道:“无妨,朕在几年前就想到了,朕不还是来了吗?”
关外月道:“陛下运筹帷幄必有十成十的把握,但臣愚钝,只担心陛下安危,所以......”
“马屁拍的不好。”
李叱笑道:“这世上哪有谁做任何事有十成十的把握?如果可以不冒险,朕希望大宁百姓人人都不冒险,如果非要冒险,朕希望冒险的人是朕而不是大宁百姓。”
“当然,你们也都知道朕的性子,朕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不图利而冒险?而且没有大利可图,朕也不会冒险。”
他回到座位那边。
“阔可敌正我参悟了二十年,大概只参悟出朕一个弱点。”
他看向叶无坷:“他参悟二十年才参悟出来的东西,朕总得跟他换些什么。”
叶无坷俯身:“换黑武数十万精锐总是要有的。”
李叱嗯了一声。
阔可敌正我为了今天这个局筹谋多年,李叱何尝不是?
“你去吧,去和黑武人周旋。”
李叱道:“既然他们许你蹬鼻子上脸,那就在他们脸上再撒一泡尿。”
叶无坷俯身:“臣这就出发,奉旨撒尿。”
李叱笑了笑摆手:“去吧,尿一泡大的。”
叶无坷再次俯身行礼,退出大帐之外。
等他走了之后,关外月忍不住长叹一声:“臣总是自负,自觉不笨,可是现在臣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