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绩眼神马上就飘忽了一下。
“叶部堂要召百姓集会?”
“对啊。”
叶无坷道:“我听闻之前朝廷要审张汤的案子,徐相想出一道妙计来。”
“请长安城内士绅,四海堂内弟子,以及满朝文武到书院里辩论。”
“那是因为张汤地位特殊,处置起来格外棘手,将如何定性之事交予悠悠众口,徐相这一计让人拍手叫绝。”
徐绩眼神又飘忽了一下。
叶无坷说的可不是什么他想出来的妙计,是张汤反将了他一军之举。
“徐相地位高于张汤。”
叶无坷继续说道:“况且徐相与案件相关之处更是情有可原,所以交予悠悠众口对徐相更为有利。”
“常言说法不违民心,律不离民意,徐相光明磊落,百姓们也都是看在眼里的。”
他指了指那告示:“如今长安城盼着朝廷还徐相清白之身,若非是我今日方回,我今日就想召百姓集会了。”
徐绩沉默片刻后说道:“叶部堂一心为公令人钦佩。”
叶无坷道:“说是为公不假,但更多是为徐相考虑。”
“我自离开山村便一直听闻,天下为公者首推徐相。”
“如果让徐相因为这样一桩小事就身陷囹圄,又或是真如徐相所言去扫大街......我于心不忍。”
说到这,叶无坷道:“刚才徐相说我一心为公,其实我都是受徐相影响。”
“我才为官两年不敢懈怠,徐相为官数十年为相二十年都未曾懈怠。”
“为了公事徐相不顾家庭,以至于独子出走至今下落不明。”
“身边已无可依靠之人,再落得个打扫街道的下场谁能不心疼?”
“徐相教子有方,您的孩子早早离开家门自谋生路,不给徐相添麻烦,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