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陪你三天,总是得让你亲一下才行,不然我大老远跑过来连亲都不亲一下多亏得慌,我还想着,若是你亲的好,那后两天多亲亲也不是不行。”
她在叶无坷肩膀上拍了拍:“可你不行啊,还得多练。”
说完上马:“咱们走。”
一招手,精锐黑骑护着她向前疾驰。
叶无坷舔了舔嘴唇,甜蜜蜜的好像做梦一样。
然后自言自语:“什么叫我亲的好就多亲亲啊,这东西还有亲的好亲的不好的?再说了,什么叫亲的好什么叫亲的不好啊。”
“不是,还得多练是几个意思啊,我找谁多练啊,你大奎还是二奎还是三奎余百岁啊。”
郁闷。
因为他知道什么是亲的不好。
他都没敢回应!
“叶怂!你就是个叶怂!”
叶无坷一边嘟囔着一边回到了营地,一回来就听说十几个部族的可汗到这堵他来了。
堵?
心里正堵呢。
与此同时,长安。
未央宫里的人已经在为九月国庆做准备了,大家都显得忙忙碌碌的。
皇帝从御书房里出来,一边活动着肩膀一边看向远方。
大太监冯元衣紧随皇帝身后,微微弯着腰随时做好回应的准备。
“持念有消息了吗?”
皇帝问。
冯元衣道:“殿下他要是不想被人找到,确实不好找。”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没有一点怨气,有的只是自豪。
这几年来,殿下越来越强和他这个从未离开过长安城的大太监不无关系。
大宁的太子出行怎么可能没有人在暗中保护,而这件事就是冯元衣在主持。
咱们那位太子殿下从小就与众不同,最大的与众不同就是从来都没把自己当过太子。